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么陋正文卷第八百八十八章東瀛蝙蝠俠?下午三點,橫濱,距離中華街幾個街區(qū),城里另外一處繁華之地,山下公園。
公園東門路邊,婆娑的樹蔭下邊,還是那個蓬頭垢面的廣平良志,還是那身土到掉渣的破衣服,面前擺著一模一樣的水銹金佛,配方絲毫沒變。
金佛在午后陽光的折射下,閃爍著璀璨奪目的光,再加廣平良志這副土鱉的德行。
巨大的反差感,再次成功的吸引了好大一群吃瓜群眾的圍觀。
此刻,距離人群不遠(yuǎn)的角落里,那個大胸脯女人,還有長相兇狠的八字胡,正聚在一起,小聲的說著什么。
女人大喇喇的托了托胸口巨大的累贅,扭頭望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人群,她的眼神中滿是不耐,語氣也略顯焦躁:
“建次,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換個路子了,一次幾十萬,做一次就得歇上幾天,花蛇那邊追的又緊,這樣恐怕不行啊!
叫健次的八字胡,嘴里叼著一根卷煙,聽見女人的問題,朝地上恨恨的啐了一口,沒好氣的斥道:
“花子,那你說怎么辦?難道要我去搶銀行嗎?該死的花蛇,簡直就是吸血鬼,一天20萬的利息,混蛋,他怎么不去搶?”
女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壓低聲音抱怨道:
“健次,還不是怨你,明知道他那里就是黑店,還偏要賭,欠了幾百萬的債,花蛇這個惡鬼,不徹底榨干你,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健次目光陰鷙,把煙頭用力的扔在地上,恨恨的碾碎,語氣忿怨的低聲喝罵道:
“花蛇這個混蛋,不就是仗著搭上了住吉會的關(guān)系,行事猖狂,根本不講規(guī)矩。
混蛋,實在不行,老子就去神戶,把真的金佛投獻(xiàn)給山口組,我就不信,這個混蛋還敢惹我!
聽見他的話,叫化子的大胸女人頓時皺起眉頭:
“健次,你別糊涂,這些黑幫都是一丘之貉,吃人不吐骨頭,你要是把金給他們,很有可能會被滅口,最后人財兩空!
健次愈發(fā)暴躁,眉頭緊皺:“八嘎!那你說怎么辦?”
花子咬了咬嘴唇,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健次,要不然,我們把真金佛出手吧,我最近認(rèn)識了一個賣家,最少能賣1500萬,到時候~~”
“閉嘴!你這個鼠目寸光的表子,不許再提這件事!
健次的表情猙獰,脖子青筋僨起,歇斯底里的低吼著打斷了她,花子見他近乎癲狂的模樣,心中恐懼,也就不敢再說什么了。
健次喘了兩口粗氣,眼珠子突然飛快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湊到花子身邊,蹭著她的身體,涎著臉,露出一副痞賴的笑容:
“花子,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但是這金佛可是搖錢樹,絕對不能輕易出手。
咱們一天就只能騙到這么點錢,還得幾個人分,要不然,你的份先借給我,讓我把難關(guān)渡過去?”
一邊說話,健次還把咸豬手搭在了女人的豐腴處,嘴巴貼著她的耳朵,語氣愈發(fā)無恥:
“花子,你放心,等我發(fā)達(dá)了,絕對不會虧待你!
花子的眼中閃過厭惡,毫不留情的把他的手扯開,冷笑:
“呵,健次,你別做夢了,還妄想黑吃我的那份,人財兩得?你可別忘了,現(xiàn)在你還欠我30萬呢!
健次臉色沉了下來,剛想放狠話,花子突然眼神一緊,朝人群那邊努了努嘴:
“行了,別廢話了,肥羊已經(jīng)上鉤了,小五郎說,這老家伙剛剛在銀行取了80萬,最少也能掏出50萬!
此刻,圍住廣平良志的人群中,一個穿著灰色和服的干瘦小老頭,正蹲下身子,眼睛冒光,死死的盯住了金佛。
獵物再次上鉤,新的騙局又開始了。
傍晚,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橫濱城西,緊靠鐵道,迷宮似得貧民窟邊緣,一棟老舊不堪的獨院一戶建。
進(jìn)門就是客廳,昏黃的燈光下,健次,花子,廣平良志,還有個瘦猴似的黑小子正圍著地桌聚在一起。
花子的手里,捻著厚厚一疊鈔票,她正在點算分配,幾個人都目光貪婪的死死注視著。
很快,鈔票就被分成四份,薄厚不一,靜子把其中最薄的那份遞給了黑小子。
“小五郎,這是你的,10萬円。”
“謝謝!
小五郎飛快的接過鈔票,猴子似的躲到角落里,用手指蘸著口水,一張一張的數(shù)了起來,格外仔細(xì)。
隨即,花子又拿起其中一疊,也算偏薄的鈔票,遞給廣平良志,不過他卻沒接。
此刻,廣平良志已經(jīng)換了干凈衣服,骯臟的假發(fā)也拿掉了,好像才剛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
去掉偽裝的廣平良志相貌不錯,身材也很精干,胳膊上露出的肌肉線條很分明,此刻,他正抬眼看了看靜子,語氣揶揄:
“花子,這是多少錢?”
花子的目光閃爍,似笑非笑,淡淡的回了一句:“30萬!
“呵~”
捋了捋頭發(fā)上是水漬,廣平良志搓手冷笑:
“今天咱們一共到手120萬,就算4人平分,每個人最少也得40萬吧,為什么我才只有區(qū)區(qū)30萬?”
花子沒有說話,暴躁的八字胡健次卻騰得一下直起腰,把煙頭砸在桌上,表情兇狠的罵了一句:
“八嘎,難道制作假金佛不需要本錢嗎?廣平良志,你是對我的分配方式不滿意嗎?”
廣平良志扭頭掃了他一眼,語氣不緊不慢:“健次,那你倒是說說看,假金佛多少錢一個啊?”
一聽這話,小五郎也停下了動作,直勾勾的看了過了,健次棱著眼睛,語氣生硬:
“一尊金佛的本錢,需要20萬円!
廣平良志嗤笑,語氣戲謔:
“好,好,就算一個鍍了金的破鉛疙瘩能值20萬円,那也還剩100萬,我為什么只分30萬?”
健次突然從腰后抽出一把鋒利的小肋差,咚的一聲插在地桌上,目露兇光,聲音冷冽:
“廣平良志,你這個蠢貨,你特么以為我們干的這檔子買賣,不需要武力支援嗎?
如果遇見難纏的客人,又或者其他麻煩,自然都由我來出面解決,所以,我要多拿一份,怎么,你不服氣嗎?”
見他兇相畢露,黑瘦的小五郎下意識把鈔票收進(jìn)懷里,身子往后縮了縮,滿眼都是畏懼。
“哈哈哈~”
廣平良志卻毫不顧忌的突然大笑,接著撓了撓濕漉漉的頭發(fā),猛地起身,脫掉外衣。
他滿身都是花花綠綠的鮮艷紋身,肌肉僨起,表情桀驁:
“健次,你特么拿把破爛修腳刀嚇唬誰呢?你以為我沒見過世面?老子以前的外號叫佐賀剃刀。
因為在九州殺了人,這才跑來橫濱混日子,八嘎!憑什么我干得最多,結(jié)果拿的最少?”
東瀛這邊的紋身大有講究,還真不是隨便紋的,往往都是面積越大,江湖地位越高。
看見他滿身都是猙獰花繡,健次的氣勢明顯一弱,眼神怨毒,狠狠的剜了花子一眼。
這個廣平良志是她剛拉入伙的,說是老實聽話,萬萬沒想到,這家伙不僅是個刺頭,還特么是個狠茬。
健次的語氣變得也有點慫:
“廣平良志,你剛剛?cè)牖铮覀円郧暗囊?guī)矩,一直都是這樣的分配的。”
廣平良志啐了一口,擺出一副混不吝的架勢:
“呸!以前怎樣我管不著,現(xiàn)在我干最多,自然就要拿的最多,不服,你特么就拿刀捅我試試!
健次皺著眉頭剛要說話,花子就幽幽的說了一句:
“說來也是,咱們的規(guī)矩也確實應(yīng)該改一下了,多勞多得,聽起來更加公平。”
一聽這話,健次眼珠子都冒出來了,氣得七竅生煙,他也不是傻子,到了現(xiàn)在,哪里還看不明白。
這個廣平良志跟花子分明就私下串通好了,這特么是要搶班奪權(quán)啊,而且,這對狗男女大概率還已經(jīng)茍且在一起,給他戴了綠帽子。
“八嘎!花子,你這個臭表子,你不要忘了,這水銹金佛,只有我才會做!
花子緩緩的站了起來,滿眼戲謔的瞥了健次一眼,歪了歪嘴,語氣戲謔:
“是嗎?先涂刷硝基清漆,再撒滑石粉跟顏料,然后找個潮濕的堿土地里埋上10天,呵,健次,我說的對嗎?”
健次的臉色徹定黑了,腦門青筋暴起,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掐花子的脖子,卻被廣平良志搶先抬起一腳踹倒了。
“砰~”
健次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剛想捂著肚子起身,就被廣平良志用桌上的那把肋差頂住了喉嚨。
廣平良志的眼睛泛紅,語氣凜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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