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耳畔的聲音低低的,讓夏知竹的心臟都變得酥酥麻麻。
等聽清他話里的內(nèi)容,臉上露出了一點驚詫的表情。反悔是不可能的了,他巴不得這個人這輩子都只屬于他。
夏知竹的腦袋從凌望星之前說喜歡他就炸起了煙花,現(xiàn)在還有點惜懵的,臉上的神情肉眼可見的興奮。
他望著站在他面前的凌望星,黑發(fā)有些凌亂,不知道來這里多久了,臉上的表情看著和平時沒什么兩樣,眼睛里的紅血絲卻暴露了他的疲憊。
想也知道,對方的行程肯定比他忙碌的多。不知道壓縮了多少時間,才能出現(xiàn)在這里。
之前因為一直得不到回復(fù)的郁悶不解都在此刻變成了酸澀,不是不想理他,是忙到根本沒時間理他。
因為想出現(xiàn)在這里,想親口跟他告白。
夏知竹眼睛有點紅,心里酸酸漲漲的,手指還摸著凌望星的衣角: “你怎么這么好!彼f他想追凌望星,可是都還沒付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行動,他甚至連回復(fù)喜歡人的消息都不及時。沒有人追人是像他這樣的。
可好像,不需要他有多努力的追,人就已經(jīng)在他面前了。
他再沒有什么時候比這一刻更清晰地感受到他是被愛著的。
夏知竹的眼睛紅紅的,眼睛里充盈著水汽,漂亮得像琉璃珠,抬頭看著凌望星。兩人的距離挨得很近,手指緊緊摸著凌望星的衣服,想到凌望星昨天的反常: “你昨天是在吃醋對不對?”
吃醋他跟別人合照,所以表情才會那么不對勁。
凌望星得到確切答案,再確定也還是會提起的心臟終于放回了原地,臉上的表情放松了一點。
聽到夏知竹的話,視線落在他臉上,琢磨不透的心思,就算吃醋在意也沒有立場,他不是夏知竹的誰,再在意也沒有用。
昨天晚上有多煎熬,反復(fù)揣摩確認(rèn),這些都是只有他知道的秘密,凌望星看著很冷靜: “我吃誰的醋?"
夏知竹覺得他好像在明知故問,又或者是因為某種原因不愿意承認(rèn),可是他想講清楚,眼睛里充盈著水汽,有點不好意思地問: “你是不是,在吃男朋友的醋?”
他輕聲解釋: “陳腸有女朋友的,人也很……”
他不知道凌望星有沒有看到消息,不
想讓他誤會。
話音未落,突然被凌望星抱了起來,夏知竹眼睛都睜大了,手指下意識摸著凌望星肩膀的衣服。化妝桌上的瓶瓶罐罐被掃到一邊,凌望星把人放到了桌子上。
夏知竹很順從,忽然被抱起來也只是手指摸緊了他的衣服,臉上的神情安靜又乖巧,眼睛很亮,像是對他做什么都可以。
夏知竹害羞又坦誠的說出男朋友三個字,凌望星感覺自己的心都跟著顫了顫,他慢慢靠近夏知竹,彼此的呼吸交纏,嗓音都在壓抑著什么: “你晚上,還有沒有戲?”
夏知竹還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搖頭: “沒有了,都在明天……唔”
凌望星倏地湊過來,手環(huán)著他的腰,唇瓣落在夏知竹柔軟的哺唇上,這一次不再是那種淺嘗輒止的吻法。嘴唇接觸到的瞬間,靈魂都顫了顫。
凌望星從開始動作就是帶著侵略性的,唇瓣被輾轉(zhuǎn)親吻,被迫接納。
他放在夏知竹腰上的手收的緊緊的,能感覺到懷里的人在輕輕顫抖,沒有被吻過這么深,腰肢都軟了。
夏知竹的手指摸著凌望星肩膀上的衣服,衣服被他摸起了褶皺,坐在化妝桌上是為了更好的被親吻。
第一次跟人這樣深入的親吻,他幾乎只能被動接受,感受到呼吸被一點點掠奪,身體在輕輕顫抖,眼睫毛沾上了淚珠,順著泛紅的臉頰一點點滑落。
身體的感官像是全部集中在身體的接觸上,時間被拉得很漫長,像是過了很久,大腦都快缺氧。只有那點接觸糾纏被放大得一點點都能感受得很清晰。
直到一吻結(jié)束,夏知竹臉頰緋紅,攥著凌望星衣服的手指都失了力道,軟軟地搭在上面,渾身上下都卸了力氣,全靠腰肢被緊緊抱著才不至于癱軟。
他呼吸有點起伏,靠著凌望星輕輕喘氣,臉頰紅的好像經(jīng)過了一場馬拉松。
凌望星同樣不好過,呼吸都亂了,攬著夏知竹腰的手收的很緊,門外傳來助理敲門的聲音:“哥,劇組拍戲快結(jié)束了!
他們不知道進來多久了,劇組拍戲都快結(jié)束了。
劇組的化妝間都是挨著的,拍戲結(jié)束人就多了起來,被發(fā)現(xiàn)倒是沒什么,只是他們現(xiàn)在的樣子實在不適合被太多人看到。
緩了一會兒,凌望星低頭,聲音還是啞的: “能走嗎?”
夏
知竹快羞到爆炸了,被親到渾身都軟得像一灘水,他也太沒出息了?缮矸磻(yīng)實在控制不住,抬頭“嗯”了一聲,臉上的淚痕在燈光下格外明顯。
凌望星盯著看了兩秒,喉結(jié)滾動,移開了視線。
夏知竹緩了緩,從化妝桌上下來,看到亂七八糟的桌面,心想,還好這是他的單獨化妝間,要是公共的,也太羞恥了。
對著鏡子,夏知竹才發(fā)現(xiàn)他眼睛紅紅的,臉也紅紅的,嘴唇又紅還有一點腫,紅暈瞬間從臉頰飆升到脖頸,這幅樣子任誰來看,都會覺得是被□過了。
兩人收拾好出去,小陸和凌望星的助理等在外面,看到小陸夏知竹頓時什么都明白了。
小陸朝夏知竹使了個眼色,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凌望星的助理給他發(fā)消息,凌望星悄悄來找夏知竹,他能插在這兩人中間當(dāng)電燈泡嗎?
劇組拍戲快結(jié)束了,沒有多說,一行人走到酒店進了房間才放松下來。
凌望星的助理很識相,才進門就主動說: “那我們就先走了。
小陸話都沒說一句就被他自行加入了我們里拉著走了。
房間里只有夏知竹和凌望星兩個人,凌望星來的匆忙,什么都沒帶,進了門在房間里看了一匿兒,似乎在觀察這里的環(huán)境。
夏知竹還沒從好像在愉情的即視感里回過神,看到凌望星和助理兩人兩手空空的過來,忍不住問: “你什么時候走啊?”
凌望星微微瞇了瞇眼: “哦,剛來就要趕我走?”
夏知竹眼睛都瞪大了,他是這個意思嗎?
大概逗夏知竹真的很好玩,凌望星臉上露出了一點笑意,拉著夏知竹的手坐在沙發(fā)上: “明天中午。
夏知竹被拉到沙發(fā)上,跟凌望星挨得很近,他的心跳的很快,昨天他還坐在這張沙發(fā)上想念凌望星,今天人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
聽到凌望星明天中午就要走了,明明是預(yù)料之中的事,夏知竹還是免不了有點失落。
但凌望星能來這里本身就是忙里偷閑了。
可夏知竹還是覺得很苦,因為他今天上午沒戲,明天戲排的很多,這就代表他今天上午胡思亂想了一個早上,情緒明顯的整個劇組都看出來了。但是凌望星來了,他卻只能乖乖去拍戲。
什么
造化弄人啊!
夏知竹情緒有點懨,凌望星還牽著他的手,轉(zhuǎn)移他注意力地問:“之前你說的那個陳什么的,他有女朋友?"
連名字都沒記住嗎?
夏知竹乖乖點頭: “他女朋友是我的粉絲,跟我聊天內(nèi)容說的最多的也是他女朋友,劇組里的人
都很好!闭f著,他想起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的化妝間在哪里?”
劇組都是需要工作證才能進來的,不然隨便一個路人都能進來,那就亂套了。
凌望星捏了下他的手: “你猜一猜呢。”
夏知竹思緒陷入了回憶里,凌望星能這么順利的進入劇組,肯定有劇組的內(nèi)部人員幫他開后門。他想起自己待在片場的時候閆導(dǎo)讓他回去早點休息,驚呼道:“是導(dǎo)演對不對?”
凌望星輕輕“嗯”了一聲,還握著夏知竹的手,好像患上了皮膚饑渴癥,需要時刻跟他貼在一起。
閆導(dǎo)在這部電影籌備的時候聯(lián)系過劉伏苓,當(dāng)時面臨著電影找不到投資商的問題,他自然找得到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
臨時來找夏知竹,不是一個靈光一閃的念頭,是在心底反復(fù)醞釀發(fā)酵的想法,事情自然就很順利。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夏知竹下午拍了幾場戲,凌望星只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只是一兩天沒見面,但那股思念就是會如潮水般向他們涌來,這時候這樣坐在一起,誰也不想去睡覺。
在一起的時間已經(jīng)夠少了,還要掌來睡覺也太浪費了。
凌望星今晚只能跟夏知竹擠一間房,這家酒店差不多都被劇組的工作人員住滿了,除了他們劇組還有別的劇組的人。
夏知竹還是感覺很不真實,看著身旁的凌望星,輕輕問了一句: “那我們,現(xiàn)在是在談戀愛嗎?"
他的心臟跳得很快,懷揣著一點緊張地看著凌望星。
凌望星神情都嚴(yán)肅起來,側(cè)身拉著夏知竹的手稍稍用力,對方就不自控地朝他倒來,凌望星低頭在夏知竹微腫的唇瓣上囁了一口,咬牙道: “不是談戀愛,那我現(xiàn)在是在干嘛?耍流氓?”
兩人對視,這樣近的距離,似乎又能回想起在化妝間的場面,炙熱的呼吸交織,暖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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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的情侶,本身就是對彼此極其渴求的階段
。
凌望星和夏知竹有一點特殊,他們是先假裝談戀愛現(xiàn)在才真正確定下來,可先后順序并不會影響到那種對視一眼就會滋生暖昧的氣氛。
甚至,因為在長久的分不清真實和虛假里,想要擁有這個人的念頭越發(fā)清晰,直到此刻他們才能確定,面前這個人真的是屬于他的了。
那些思念和日積月累積累出來的渴求似乎在這一瞬間將人淹沒。
凌望星猛地站起來,神情有點不自然: “有沒有多余的浴巾?”
夏知竹臉很紅,他也感覺到了什么,小聲地說: “在浴室!
等凌望星去了浴室,夏知竹坐在沙發(fā)上捂著臉,露出來的耳尖通紅。
覺還是要睡的,熱戀太可怕,稍不注意就會擦槍走火。
夏知竹還沒做好準(zhǔn)備,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明天要拍戲。
兩人懷揣著某種微妙的秘密,看似淡定的洗了澡,躺在床上,中間也隔著一點距離。
談戀愛比關(guān)系撲朔迷離的時候還要奇怪,想靠近,又不敢靠得太緊,心跳會怦怦跳,還會有些自己都無法控制的行為。
夏知竹滿腦子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腰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凌望星把他從床邊撈到了自己懷里,聲音近在耳畔: “睡覺。
今晚不是做什么的好時機,但他可不想確定關(guān)系了還要等夏知竹睡著后偷愉摟過來。
夏知竹手臂試探性地回抱住凌望星的,立馬感覺放在腰上的手摟得更緊了。
兩人都沒再說話,夏知竹在片場待了一天,凌望星趕行程眼睛里都還有紅血絲,這樣什么都不做,安安靜靜地抱著就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夏知竹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小陸不敢來叫他,只好打電話來叫他起床,夏知竹意識朦朧地把電話掛斷,慢吞吞地床上爬起來,身旁凌望星也被電話聲音吵醒了。他眉間還帶著沒睡醒的困倦。
夏知竹看他臭著臉,沒睡醒一副巴不得全世界都來招惹他,他好讓人選擇一個痛快死法的樣子,大概明白為什么別人都覺得凌望星脾氣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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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望星看到夏知竹,身上的煩躁氣息都消失了很多: “嗯!
說是這樣說,凌望星還是跟著他起床了,早上小陸和凌望星的助理來送早餐時,也是兩人份的。凌望星的助理還拿出了帽子、口置和墨鏡,一副要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樣子。
夏知竹吃著早餐,好奇地問: “你要出去?”
凌望星點頭,夏知竹便不問了,猜測他可能是有什么事。
反正他也要拍戲,今天是注定不能和凌望星待在一起了,他只能化悲憤為動力。
夏知竹出門時凌望星和他一起出門他也沒有多想,直到凌望星一路跟著他到劇組,夏知竹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 “你來客串嗎?”
凌望星戴著帽子、口置,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又實在不像是來客串的,而且不說別的,他們這個劇組的體量實在比不上凌望星合作的那些導(dǎo)演,會請到凌望星來客串?
夏知竹滿心的疑惑,卻見凌望星點了下頭: “嗯,來客串。”
夏知竹現(xiàn)在就坐在化妝間里,看到這張桌子就會想到一些讓人臉紅的畫面,化妝師聽著他們的對話,在他和身后站著的凌望星身上來回打量。
凌望星捂得很嚴(yán)實,不知道化妝師有沒有看出來,反正嘴角一直在上揚就沒掉下去過。
到了片場,夏知竹很快就被導(dǎo)演叫過去講戲,根本沒時間去看凌望星在干嘛,也不知道他要客串的是什么角色。
劇組的拍攝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夏知竹今天的戲份比較多,一早上就拍了兩條,就只NG了幾次。
中場休息,工作人員換景的時候,夏知竹就注意到周圍的圍觀群眾不知不覺變多了。
凌望星和小陸待在一起,他走過去,對方遞過來一瓶水: “熱不熱?”
還沒等夏知竹說話,凌望星從小陸掌著的包里掌過一個小風(fēng)扇,對著夏知竹吹風(fēng)。
小陸在看到夏知竹過來時,原本手里也拿著一瓶水的,看著凌望星又是遞水又是吹小風(fēng)扇,拿水的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夏知竹看著凌望星的動作,腦子里閃過什么: “你是來給我當(dāng)助理的?”
凌望星戴著口置看不到臉,嗓音懶散: “不然呢?”
他又不是專門坐飛機來這里睡覺的。
/>夏知竹眼睛亮起來,喝過水的哺唇濕潤,凌望星嘗過,知道味道有多甜,不說話,就那么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凌望星。
片場人太多,他什么都不能做,摸著水瓶的手收緊,心里甜的不行。他還以為凌望星真的來劇組客串了。
原來他比劇組還大牌!
周圍的圍觀群眾越來越多,夏知竹之前沒注意,現(xiàn)在卻猜測凌望星是被人認(rèn)出來了,打扮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但太出名就很容易被圈內(nèi)人認(rèn)出來。
好在劇組的人都很禮貌,沒有一窩蜂的湊上來,就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假裝在做其他的事,實際上全都在往這邊偷瞄,內(nèi)心的彈幕快刷屏了。
凌望星來探班夏知竹了!
夏知竹只有一會兒的休息時間,凌望星從包里翻出紙巾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著化妝師給他補妝。
這次拍戲格外的順利,只有兩次NG都是因為其他原因,夏知竹只要一想到凌望星在給他當(dāng)助理,看著他拍戲,心里就干勁滿滿。
輪到和藤一飛拍戲的時候,對方看了眼不遠處站著的人,連劇組的工作人員都能認(rèn)得出來,作為和凌望星待過一個劇組的人,他當(dāng)然也能認(rèn)得出來。
親眼見到凌望星又是遞水又是擦汗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開玩笑道:“還好我們要拍的不是親密戲。
這樣看著拍,壓力也太大了。
講戲的時候?qū)а菀舱f: "凌望星站在一邊,我壓力好大。"
夏知竹不知道導(dǎo)演的壓力從哪里來,導(dǎo)演心里卻跟明鏡一樣,當(dāng)初他為了投資一事找上了劉伏苓,沒多久劇組就接到了一個珠寶品牌的投資,珠寶品牌和劇組八竿子打不著。
他花點心思去打聽就知道那個珠寶品牌是誰家的產(chǎn)業(yè)了,換句話說,凌望星相當(dāng)于是這部電影的投資方。
投資方來,他壓力能不大嗎?
夏知竹不知道導(dǎo)演在想什么,一上午的戲拍的特別順利,但也意味著凌望星馬上要走了。
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夏知竹中場休息,劇組在準(zhǔn)備放飯,凌望星的助理不知道跟導(dǎo)演說了什么,隔了一會兒導(dǎo)演就過來說: “小夏,現(xiàn)在劇組沒什么事,你有事可以離開一會兒!
夏知竹看到凌望星的助理找導(dǎo)演就知道了,面上鎮(zhèn)定地點頭,轉(zhuǎn)頭就跟著凌望星出了劇
組。
車子停在劇組外面,凌望星要趕飛機回去繼續(xù)工作,夏知竹跟著凌望星上了車,兩位助理在車外等。
才過來沒多久,今天就要離開,這點時間都像是從海綿里擠出來的,夏知竹坐在凌望星的車上,在心里算電影好久能拍完。
凌望星摘下了口置和帽子,露出那張俊美又冷淡的臉龐,問: “在想什么?”
夏知竹脫口而出: “在想什么時候錄制節(jié)目。錄《旅行日記》可太好了,又能工作又能談戀愛。這次分開下一次見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兩個人都要忙著各自的工作。
可是他們才剛開始談戀愛。
談戀愛的人為什么會如膠似漆夏知竹算是知道了,那么那么喜歡的人,什么都不做只是待在同一片空間都是甜的,怎么會愿意分開呢。
他心里再想什么,面上竭力沒有流露出來,腰卻被攬住,半倒在凌望星懷里,一個晚上加上午的時間并不會讓思念得到平息,凌望星的吻落在夏知竹眼睛上: “好好工作,我會給你打視頻。”
夏知竹點頭,唇瓣被含住了,他沒有拒絕,攬著凌望星的脖頸加深這個吻。
這時候時間就過的很快,好像一眨眼的時間就要到了分開的時候。夏知竹站在路邊,看著那輛車朝著橫店外駛?cè),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視野里?br />
夏知竹沒有在外面多待,身上的郁悶氣息不用說都看的出來,可他走近片場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大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點微妙又帶著克制不住的笑容。
夏知竹一頭霧水,在熟悉的角落碰到坐在小馬扎上的陳腸,他今天上午沒戲份,剛好錯過了一個全劇組都知道的秘密,看著夏知竹走過來,微微一愣: “你今天換妝造了嗎?”
夏知竹還沉浸在離別的傷感里,不懂陳腸怎么這么說: “怎么了?”
陳腸看著他的嘴唇,只有嘴唇和平常不一樣,奇怪地問: “這是什么新的妝造?”
陳腸有點懂妝造,但又不多: “咬唇妝嗎?”
咬、唇、妝!
夏知竹大概明白為什么劇組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帶著克制不住的微妙笑容了。他一臉呆滯。
所以現(xiàn)在大家不僅知道凌望星來探班了,還都知道他被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