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手掌心的手隔著手心的紅繩牽住了他,夏知竹抬眸就能和凌望星對視上,他渾身都濕透了,濕漉漉的額發(fā)貼在額前,低垂的睫毛看上去有點溫柔的樣子。
凌望星說: “下次不要再回去了,沒有什么東西會比你自身的安全更重要。”
即便是和他相關的東西也不能。
【你讓他不能把那根寓意著你姻緣的紅繩看的比自身重要,可是你難道不是把他看的比你自己重要嗎?】
【怎么會有這么雙向奔赴的小情侶,凌望星冒著雨去找夏知竹,夏知竹轉(zhuǎn)身去找那根遺失的繩子,對方都比自己重要是不是?】
【嗚嗚嗚嗚嗚我的小情侶,上完戀綜上結(jié)婚綜藝好不好?給我鎖死啊啊啊!】
夏知竹表情還有點懵,從凌望星把手掌放在他手上的那一刻,心臟便開始不受控制,面對凌望星,這樣無法自控的感覺時常出現(xiàn)。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胸口在因為凌望星砰砰跳動。
凌望星丟下那句話就打著傘去帳篷里掌出一套干凈衣服給夏知竹,直播間的觀眾都能看到,夏知竹拿著干凈的衣服又在凳子上呆坐了兩分鐘,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攝像師都在催促他趕緊去洗澡,夏知竹才回神,掌著衣服關上了房車門。
現(xiàn)在還是下午,但天氣陰沉得像一下子進入了晚上,整個現(xiàn)場都變得一團亂麻。
《旅行日記》能火爆不是沒有道理的,大多數(shù)綜藝出了這種事都會關掉直播,但仍外面的討論快鬧翻天,導演組再焦頭爛額,攝像師也盡職盡責地堅守在原來的崗位上。
夏知竹洗完澡出來,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看轉(zhuǎn)瞬就空了的營地,之前除了嘉賓們的帳篷,還有各式各樣的機器,和一大堆工作人員。
現(xiàn)在機器都被搬到了車子里,嘉賓們都在各自的帳篷里躲雨,這場雨下的猝不及防,誰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有些還在村子里雨就落下來了。
夏知竹站在房車里,看著一個工作人員幫忙打著傘,還在拍攝的攝像師: “要不要上來拍?”
攝像師點頭,扛著機器上了房車,夏知竹有點擔心地詢問秦永超的情況,他折返回去的時候?qū)Ψ竭沒扭傷: “秦前輩的情況怎么樣了?”
【希望秦永超沒事!!!】
【一定要
平安啊!】
節(jié)目組在得知要到縣城的醫(yī)院去拍片,就立刻拉著秦永超和李疏月去了縣城,片子已經(jīng)出來了,攝像師說: “還好沒有傷到骨頭,就只是扭傷了!
話是這樣說,但這期的拍攝顯然要提前結(jié)束了。
這是直播,嘉賓在節(jié)目里出現(xiàn)了意外,不管是對外界做出一個交代,還是對嘉賓的保護,都不可能再繼續(xù)像無事發(fā)生一樣錄完這期節(jié)目。
夏知竹有點擔心后面的節(jié)目,《旅行日記》每一期都才間隔兩三天,秦永超扭傷了腳,總不可能讓他纏著綁帶錄制節(jié)目吧?
沒過多久,其他兩組嘉賓就到房車上來過來看望夏知竹,夏知竹洗了澡,又吃了點預防感冒的藥,得知凌望星也吃了才放下心來。
雨勢很大,嘩啦啦的落下來,天地間似乎都只剩下這一隅,嘉賓們確定夏知竹沒事后,應芊芊閑聊地說: “我剛才跟疏月姐通過電話了,他們可能不會回來,等雨勢停了后就直接坐飛機回去!
秦永超扭傷了腳,還淋了雨,現(xiàn)在還在縣城的醫(yī)院輸液。
第四期節(jié)目也錄制到尾聲,嘉賓們本來是明天統(tǒng)一回去的,現(xiàn)在秦永超和李疏月先離開,明天回去的就只有他們了。
直播間還開著,看出現(xiàn)在氣氛一般,張勤便主動挑起話題道: “你在山上采蘑菇都不知道,凌望星有多過分!"
張勤把凌望星的操作說了一遍,彈幕原本還有些低沉的氣氛瞬間變成“哈哈哈”的海洋。
【張勤跟小夏告狀,好像在跟凌望星的家屬告狀hhhhh】
【要是沒下雨,等小夏采完蘑菇下來就發(fā)現(xiàn)蘑菇已經(jīng)被預定光了,凌夏組肯定能一躍成為最有錢的!
蔣雯雯還是才知道凌望星的這個操作,驚嘆道: “難怪我去村民家里提出要幫他們打掃羊圈都被拒絕了!"
又是買魚又提出幫忙打掃羊圈,還要銷售低價蘑菇給他們,這一套下來,村民們肯定會拒絕其他人幫忙打掃羊圈。
夏知竹聽其他人吐槽凌望星,當著面他們不敢說什么,背地里面對夏知竹一個個吐槽欲十分旺盛。
夏知竹被他們逗得想笑,房車內(nèi)的氣氛好了很多,等凌望星洗了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就看見房車里多起來的嘉賓們,表情瞬間變得很臭。
>夏知竹忍不住笑道: “他們剛才還在跟我說你的壞話!
凌望星挑眉: “說我壞話?”
遠遠看見凌望星打著傘過來,張勤立馬就閉哺了,聽到夏知竹的話,一臉控訴道: "你出賣我。
夏知竹無辜道: “我出賣你不才是正常的嗎?”
【哈哈哈哈張勤你吐槽也不換個人傾訴!
【夏知竹出賣你有什么不對嗎?完全沒問題啊。 (狗頭)】
落下的雨水啪嗒啪嗒的落在房車上、地面上,房車里大家聚在一起卻笑聲不斷。氣氛是可以感染人的,連直播間前有些觀眾焦躁的心都安定了下來。
一直到了晚上,雨才漸漸停了下來,導演組忙了一個下午總算處理好了這件事。夏知竹之前就猜測節(jié)目后面幾期可能會推遲錄制,果然,晚上節(jié)目組就通知。
因為秦永超受傷扭到腳需要修養(yǎng)一段時間,所以后期節(jié)目的錄制也會推遲半個多月,等秦永超腳好了之后再開始接下來的錄制。
【節(jié)目要推遲半個多月嗎??】
【好不舍,要半個多月不能看節(jié)目了。 (哭)】
像是察覺到彈幕的不舍,導演又宣布道: “接下來還有四期節(jié)目,也許會拿兩期在這半個月里給嘉賓們搞個突襲,直播你們的日常生活,但這也不是確定的事,這樣做需要協(xié)商的東西會非常多,只是說有這個可能……"
簡而言之,給觀眾畫餅。
但不管導演后面還說了什么,觀眾都只能聽到會在那半個月里抽時間給嘉賓搞突襲!
【啊啊啊啊我又可以了! (一秒復活)】
【節(jié)目組真的很會釣!!!】
【看他們的日常生活,我一個滑鏟火速趕過來!】
秦永超要修養(yǎng),半個多月的時間里進行兩次直播突襲也不至于在等待的時間里讓觀眾忘記這檔節(jié)目。
包括這中間節(jié)目組還會搞出剪輯版,再放一些彩蛋,完全把觀眾掌捏得死死的。
嘉賓們都不由感嘆節(jié)目組很會拿捏觀眾的心思,導演宣布完后又讓工作人員收拾好設備,準備今晚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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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言論也在節(jié)目組就算出了這樣的意外仍然沒有關直播的舉動下,這種聲音變得越來越少。
不管節(jié)目組對這次的事負多少責任,起碼全程都在觀眾眼皮子底下直播,處理問題的方法也挑不出錯。
錄制這期節(jié)目之前,誰都沒有想到會這么倉促結(jié)束,節(jié)目還要推遲半個多月。
節(jié)目的熱度本來就居高不下,出了這樣的事,現(xiàn)在更是備受關注,如果明天再慢悠悠離開,極有可能會引起大批粉絲接機,造成擁擠。
離開前導演還特地去了村子里跟當?shù)鼐用窠忉屃饲闆r,然后一行人才在夜色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當?shù),坐上了回去的飛機。
一直到坐上飛機夏知竹都沒有太多實感,哪怕錄制可能會推遲這件事在他的設想里,但真正聽到還是有一瞬間的難過。
錄制推遲意味著他們要有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了。
他都還沒想好要怎么隱藏好自己的喜歡,就要面臨和凌望星分開的局面。
沒有錄制節(jié)目的時間,他們之間短暫的交集也無了,短暫相交的兩條平行線會回歸自己的世界。
夏知竹還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他的喜歡、他的心動,他想要靠近又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惴惴不安,甚至都沒有存在多久,就變成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夏知竹心情有點沮喪,連夜趕回去,機艙內(nèi)很安靜,大家都在休息、補眠,畢竟飛機落地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
他坐在座椅上不想睡覺,也不想說話,整個人都有點懨懨的,沒什么精神的樣子,忽然從伸過來的手讓他從那種難過的情緒里抽離出來。
凌望星的手放在他額頭上,試探他額頭上的溫度: “不舒服?”
他敏銳地察覺到夏知竹低落下來的心情,以為他是淋了雨感冒了。
夏知竹轉(zhuǎn)過頭,現(xiàn)在是夜晚,機艙的燈光配合著暗了下來,他看著朦朧光線里凌望星望過來的視線,越接觸他就越能感受到那層冷漠外表下面的溫柔。
他搖搖頭,聲音很輕,不想吵醒大家: “節(jié)目要告一段落了!
其實就算節(jié)目不推遲半個多月,也還是會有結(jié)束的一天。
他只是還沒做好這種心理準備。
遇到突發(fā)情況這種事是意料之外,但半個月不長,半個月后接
著錄制,更別說這期間節(jié)目組還有可能搞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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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其他人都沒當回事,但夏知竹還是控制不住的失落,他看著黑暗中凌望星的臉,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凌望星卻主動說: “這半個月手機看到我的消息就要回復,知道嗎?”
凌望星格外在意這一點,這空出來的半個多月時間他的行程可以想見的會很忙,他沒有辦法出現(xiàn)在夏知竹身邊,只能以這種方式保持聯(lián)系。
一旦夏知竹不回他消息,他們又隔著很遠,連交流都沒有,關系也許會一點點趨于冷淡。
這是凌望星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兩人都有心事,在飛機上也沒有過多交流,等飛機落地已經(jīng)是凌晨了。
機場內(nèi)人不多,粉絲都沒想到他們會連夜趕回來,但卻有抱著一絲可能性蹲守的記者。
他們看到外面人少之后就走了普通通道,卻不料外面還有記者,這些記者一個個比粉絲還要難纏。
對他們來說,只要拍到發(fā)出去能吸引瀏覽量就是賺到,一個個恨不得將人堵在機場。
幸好出來的嘉賓人多,多少分散了記者的注意力,但大部分記者還是集中在凌望星和夏知竹身上,節(jié)目全程直播,也就意味著發(fā)生了什么事外界都知道。
記者們擋在他們身前,緊追不舍的追問: “秦永超扭到腳你們有去看望他嗎?”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你們對《旅行日記》節(jié)目組怎么看呢?”
“節(jié)目組推遲錄制是符合合同的嗎?對你們時間上的損失會做出賠償嗎?”
夏知竹知道像這種不是受邀過來的采訪最好什么都不要回答,免得被斷章取義,聽到記者們問的問題也是無語了,關心的好多。
助理在前面幫著擋人,哺里喊著: "讓一讓,不要在機場里堵著。
凌望星的助理很有經(jīng)驗,擋記者這種事駕輕就熟,小陸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但還是知道不能讓他們一直靠近的。
記者們追問不停,最后還是機場的保安發(fā)現(xiàn),過來把人分散,給他們驅(qū)散開一條路。
秦靈站在機場外看見他們身后跟著一堆記者,讓保安一路把他們護送到這邊停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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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街道上的車還是很多,周圍的人卻很少,劉伏苓沒有走過來,靠在車旁跟夏知竹打招呼:“小夏,好久不見啊!
雖然在群里說過不少話,但真正算起來夏知竹上一次和劉伏苓見面還是在簽合約的時候。上次接機劉伏苓一直在車上沒下來。
夏知竹也抬起手,乖巧地跟她打招呼: “苓姐,好久不見!
劉伏苓笑著跟他點頭,她看著一點都不像業(yè)內(nèi)出名的金牌經(jīng)紀人,做事雷厲風行,長得卻是柔和款的,非常有欺騙性: “我看你們直播了,最近都在追,表現(xiàn)得很好。
自從上次得知凌望星喜歡上夏知竹后,她就非常好奇這兩人之間的相處,最近這幾天都在補這兩人的直播。
現(xiàn)在時間太晚,怕記者再追出來,秦靈有點著急地說: “附近有記者,我們就先走了!
他說完看向夏知竹,夏知竹下了飛機就戴上了口置,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聞言猶豫地回頭看了眼凌望星。
各自的經(jīng)紀人都在這里等著接他們過去,真正到了要分開的這一刻,他還是感到了不舍,和上一
次不同,這次的分開可能比他們認識的時間還要久。
在飛機上凌望星說他發(fā)消息過來要回復,但實際上他們都有自己的工作,這半個月能聊天的次數(shù)還不知道有多少。
就像上次一樣,工作的時間不同,連聊天的頻率都湊不到一起。這樣的相處下,人和人的聯(lián)系很容易斷掉。
夏知竹回頭,戴著口罩看不清他的表情,無聲地呼出口氣: “那……我走了?”
凌望星沒說話,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夜晚的夜風輕輕吹拂,吹起夏知竹額前的碎發(fā),他的眼睛有點紅,兩人似乎都還沒做好分離的準備。
凌望星靜靜地看著他,他不想讓夏知竹走,這股沖動縈繞在他胸口,似乎只有抓住眼前的人才是唯一可以抒發(fā)的出口。
他手指微動,還沒等他拉住夏知竹的手,就聽見機場里傳來一陣喧嘩。
來不及多說,秦靈連忙拉過夏知竹,招呼都來不及多打: “我們先走了!
凌望星的助理也在拉人: “哥,走了!
記者人雖然不多,有些時候卻會為了挑事故意問一些很冒犯的問題,凌望星就
吃過不少這樣的虧,他脾氣不好的傳聞就是這樣出來的。
以凌望星現(xiàn)在的咖位是不用怕,但沒必要跟他們糾纏,助理拉著凌望星上車,劉伏苓也坐上了車。
夏知竹忍不住回頭看,卻和凌望星的視線對視上,兩人連一句再見都沒有時間說,隔著一點距離的對視,戴著口置連對方的表情都看不見。
夏知竹卻感覺自己的心被一雙大手狠狠捏著,酸澀不已。
兩輛車幾乎是同時啟動,卻是朝著截然不同的方向駛?cè)ァ?br />
秦靈在車上自我反省: “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我會提前注意周圍有沒有記者埋伏的!
他沒有察覺到夏知竹的不對勁,又說: “錄制推遲,你正好可以進閆導的組。
那部電影夏知竹的戲份不多,順利的話半個月就可以殺青了。
到時候電影拍好了,綜藝還沒有錄完,曝光也不少。
他說完沒有像往常一樣得到回應,轉(zhuǎn)頭向身旁的人看去。
車內(nèi)的燈光亮著,夏知竹還戴著口罩,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看到他泛著濕意的眼睛。
秦靈訝異,聲音都放輕了: “你怎么了?”
夏知竹還沉浸在剛才的分開里,只是分開半個月而已,可一想到在這半個月里他們又會回到那種
普通關系里,心里就酸澀得難受。
“秦哥!毕闹竦穆曇袈犞秃茈y過: “我好像完蛋了!
秦靈沒懂,趕緊詢問: “什么什么就完蛋了?你好好說,又有人威脅你了?”
夏知竹的聲音很低,卻足夠秦靈聽見: “我喜歡上凌望星了。”
他忽然發(fā)現(xiàn),他和那些喜歡凌望星的粉絲不一樣。就算過再長的時間,他的喜歡也不會變成粉絲的喜歡。
“秦哥。
“什么?”
秦靈震驚不已,還沉浸在自家藝人竟然當真了,那他錄制綜藝到底是真情實感,還是演戲的困惑里。
就看見夏知竹靠著椅背,聲音帶著一絲迷惘: “你說,如果我努努力,有沒有可能追到凌望星啊?"
如果他努努力,是不是可以把假的變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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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擁有過星星了。
盡管星星不屬于他,只是短暫的落到了他手上。
可是,擁有過怎么會舍得放棄呢。
另一邊,車上的氣壓低得助理都不敢大聲喘氣。
機場有記者埋伏是突發(fā)狀況,大概是秦永超受傷讓他們覺得有料可挖,才會凌晨都在機場堵著。
可不管他們有一千一萬個理由,都不能改變是因為他們的到來,才讓這場分離都變得匆忙。
助理作為老早就發(fā)現(xiàn)他哥心思不純的人,在心里唾罵了那群無良記者一百遍,畢竟只是分開幾天他哥就夠不爽了,現(xiàn)在還要分開半個月,他都不敢想要怎么度過未來。
車內(nèi)的氣壓很低,有人在生悶氣,就等著別人撞上槍口。
劉伏苓卻像感覺不到一樣坐在后座,看向旁邊戴著口置閉眼假寐的人,慢條斯理地說: “我看你們的直播了。"
這話劉伏苓之前就跟夏知竹說過,凌望星像睡著了,理都不想理。
劉伏苓很有耐心,不緊不慢地補充: “包括今天早上你去采訪沒看到的那段,應芊芊調(diào)侃夏知竹
完整的話。"
在她提到采訪時,凌望星就睜開眼睛,只要提到和夏知竹相關的事,他整個人的氣場就會變得有所收斂,忍不住開口: “什么話?”
往常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人,這時候竟然有點迫切。
劉伏苓也不再賣關子了: “那段話的重點不是夏知竹說的那樣,他故意隱瞞了應蘋蘋騙他,喝醉后跟你告白的事。"
她看直播時就發(fā)現(xiàn)應蘋蘋故意騙夏知竹,夏知竹臉上肉眼可見的慌張。
他喝醉斷片以為那是真的,向凌望星解釋他醉酒后的行為有些不妥,也很奇怪。
如果夏知竹沒有那個意思,知道他喝醉酒也在跟凌望星表白,應該會覺得自己敬業(yè)才對。而不是知道應蘋蘋在騙他后,還不敢讓凌望星知道應蘋芊說了什么。他那個反應更像是……心虛。
連彈幕都能感覺微妙的事情,她們不知道真相,劉伏苓卻一清二楚。
她看了眼凌望星的表情,語氣也不像之前那么游刃有余了,就算是猜測,好歹也是一個希望:“我覺得,你有可能不
是單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