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竹也愣了下,沒想到凌望星開口的第一句居然會是這個。
他因為在談戀愛這句話而感到雀躍的情緒似乎有再次卷土重來的趨勢,他抬頭,看見凌望星正盯著他。
他們躲在老人家門背后,攝像師站在幾步的地方,夏知竹的背脊靠著房門,凌望星就站在他面前,垂眸眼瞳里倒映出他的身影。
凌望星比夏知竹高了半個頭,這樣近的距離看上去就像是把人逼到了墻角一樣。
夏知竹臉上還有點驚魂未定的慌亂,長長的尾巴垂下,有一部分被壓到了門上。
夏知竹抿了抿唇: “是奶奶問我們這檔節(jié)目是錄什么的,攝像師說是請人來談戀愛給觀眾看的。"
夏知竹心想,請人來談戀愛給觀眾看,但他們卻是在假裝談戀愛。
"所以。"凌望星的狀態(tài)比起之前好了很多,壓低聲音道: “我們在談戀愛嗎?”夏知竹有些慌亂地移開視線,凌望星的視線很有壓迫感,他心臟都漏跳一拍。還沒想好措辭,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砟_步聲,瞬間松了口氣,輕聲說: “有人來了!彼⑽(cè)身,視線落在狹窄的門縫,透過門縫去看外面的人。
看上去很認真。
可實際上夏知竹一聽見談戀愛三個字從凌望星嘴里說出,心臟就開始不聽使喚,臉也逐漸發(fā)燙。就算知道當(dāng)著鏡頭一切都是假的,還是會無法控制自己。
外面的人來的太及時,夏知竹轉(zhuǎn)移話題道: "是張前輩,他聽見聲音了嗎?"凌望星視線從夏知竹身上移開,透過門縫去看,張勤正帶著攝像師走過來。兩人的注意力似乎都落在了外面的張勤身上,沒人再開口。
他們之間的微妙氣氛卻連屏幕前的觀眾都感覺到了。
【凌望星問我們在談戀愛嗎,夏知竹真的肉眼可見的慌,有種地下戀怕被人發(fā)現(xiàn)急急忙忙轉(zhuǎn)移話題的感覺!
【凌望星問的也很微妙啊,知道答案還要去問,要么就是想親耳聽見夏知竹承認他們在談戀愛,要么就是想逗他,看夏知竹臉紅羞澀的樣子!
【樓上真的說到我的心坎上了,這對都參加戀綜了,但好多行為都讓人覺得他們是不是忘記已經(jīng)官宣了,還在瞞著所有人悄悄談,偏偏所有人都看的出來!
>【我懂!就拼命掩飾但喜歡還是會從眼睛里跑出來!
夏知竹不知道直播間的彈幕在聊些什么,他集中精神,全神貫注地盯著外面,竭力克制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
張勤原本就在附近,之前還差點和夏知竹偶遇,幸好夏知竹提前看到了他的攝像師,這才逃過一劫。
張勤疑惑地對著鏡頭道: “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的啊。”
他聽聲音最后響起的地方就在這周圍,張勤喃喃自語: "難道已經(jīng)跑遠了?"
他偏頭看到旁邊屋子門口坐著的幾位老人,上前一步,禮貌道:“奶奶,您有沒有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男生,身后跟著一個攝像師?"
幫忙指路讓夏知竹躲進去的老人點點頭,指著前方的小巷子: “朝那邊去了!
張勤立馬道謝,朝著老奶奶指的方向過去了。
夏知竹和凌望星等了一會兒,凌望星對身邊跟拍的攝像師說: "你去看看他走沒有。"
因為所有人都是分散開的,每個人身邊都配備了攝像師。
攝像師點點頭,扛著機器探出頭,往張勤走的那條路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夏知竹、凌望星還有夏知竹身邊跟拍的攝像師。
夏知竹看到攝像師立馬想起了剛剛發(fā)生的事,吐槽道:“節(jié)目組太過分了,攝像師身上居然佩戴了小蜜蜂,我遇到一個NPC倒在地上,只是扶了他起來,攝像師就露出了身上佩戴的小蜜蜂。"
夏知竹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無語,吐槽道: "這叫什么?做好事也要擦亮眼睛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強行碰瓷了!
凌望星還不知道這件事,來了興趣: “攝像師身上戴了小蜜蜂?”
夏知竹和他對視一眼,瞬間get到他的意思,小蜜蜂在這場游戲里沒什么特點,就是聲音大能吸引人過來而已,那么反之,他們能不能利用小蜜蜂把其他女嘉賓吸引過來呢。
之前夏知竹還是一個人,誰都能搶走他的紙條,遇到身上沒有紙條的嘉賓,只有逃跑的份。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和凌望星匯合了,不管是遇到身上有紙條的還是沒有紙條的,都不會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
r />攝像師看著他們就那樣旁若無人的打起了他身上小蜜蜂的注意,一臉懵,這兩個人有問過他的意見嗎?
【如何將對自己不利的物品轉(zhuǎn)為誘敵的陷阱,get到了!俊具@兩個人真的各方面的般配,共用一個腦回路實錘了!
夏知竹拿出手機翻著群里發(fā)的青溪鎮(zhèn)地圖: “半個青溪鎮(zhèn)作為游戲場所,嘉賓和嘉賓之前從不同的入口進,我剛進來沒多久就遇到張前輩了,我的地點在這里,張前輩的入口應(yīng)該就在離我不遠處
他抬頭,剛要問凌望星的入口地在哪里,凌望星手指在地圖的某個地方點了點: "這里。"
夏知竹連忙低頭去看,凌望星的入口和他隔著最遠的距離,地圖上長長的一條線,他有點驚訝:"這么遠?"
在地圖上顯示他和凌望星之間的距離是最遠的,按照他們過來的時間,凌望星應(yīng)該是看清楚地圖就朝著這邊過來了,所以才會趕在張勤之前發(fā)現(xiàn)他。
凌望星淡淡道: “我猜導(dǎo)演組應(yīng)該會搞事的把每一對都分在最遠的地方。”
凌望星又問: "這個游戲最遙遠的距離是什么?"
夏知竹想了想節(jié)目組的屬性: "你在這頭被人圍堵,我在那頭迷路……"
按照節(jié)目組想出的在商場里穿上玩偶服,還有你不知道的秘密這種游戲,搞事的心已經(jīng)無法掩飾。
照這樣推斷,節(jié)目組肯定希望所有嘉賓都被分在最遠的地方。
這樣即便有危險也不能第一時間趕來,說不定還會出現(xiàn)其中一方被圍追堵截,另一方悠哉閑逛的畫面。
這樣的對比反差,剪輯出來放到后期上線的版本里,絕對會很精彩。
后臺觀看直播的導(dǎo)演組: "……"
他們有人泄題了嗎?
怎么會猜的這么準(zhǔn)!
【在所有直播間流竄的表示,他們分析的是對的!大家都被分在了最遠的地方,目前只有他們這組匯合了!
【"你在這頭被人圍堵,我在那頭迷路。"笑死。要不要形容的這么有畫面感。】【所以凌望星是一看完地圖就朝著離他最遠的地方過來了?】
夏知竹也在想這個問題,凌望星
比他先進來,他全程沒有主動朝著中間點走,越往中間越容易遇到別人,他手里的紙條應(yīng)該就是正確答案,只要躲好就能贏。
他沒有想過凌望星會在哪里,對方出現(xiàn)的這么及時,只有可能是確定完地圖就朝著這邊走了。可是他怎么確定自己一定會在這里呢?萬一節(jié)目組不是這樣想的呢?
夏知竹也是在確定了自己和凌望星的入口點才分析出來的,凌望星什么都沒有,他根本不能確定夏知竹一定在這里。
他有點疑惑,就把疑問問出來了: “你怎么覺得我一定會在這里呢?”
萬一猜錯了呢?
凌望星挑眉,微微湊近他,他們之前一起看地圖本來就挨得很近了,這樣的距離夏知竹幾乎能感受到他的氣息,無孔不入地侵入自己的領(lǐng)地。
凌望星的手指在張勤的入口地點了點,又在夏知竹旁邊的入口地點了一下:"不在這里,也會在這兩個地方。"
"如果都不在。"
他修長的手指在整個地圖上繞了一圈,嗓音有點懶散,卻透著股自信: “也會找到你。”事實也證明,他確實找到了夏知竹。
夏知竹沒想到答案會是這樣的,怔了兩秒。
【啊啊啊啊啊他只是堅定的在你最有可能出現(xiàn)的路上前進而已,找不到,也會朝著其他可能有你的坐標(biāo)而去!
【給我磕出了宿命感是怎么回事,你在最危險的時候遇到他,不是巧合,是他一直在朝你走過來。所以你給出了一點點訊息,他就找到你了!
【救命啊啊啊,我前一秒還在心里嘀咕,節(jié)目組這樣將所有情侶分散,叫什么戀綜,現(xiàn)在我確信了,這就是戀綜無疑!】
【所以攝像師身上佩戴的那個小蜜蜂反而幫凌望星確定了夏知竹的位置對嗎?】夏知竹同樣想到了這個問題,轉(zhuǎn)瞬他又想,大部分嘉賓都會尋找伴侶的位置。她們身上揣了紙條,放任她們單獨遇到其他人,是很危險的事。只是……可能沒有那么堅定而已。
夏知竹垂在身側(cè)的手指用力,強迫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低頭看著地圖: “這樣的話,蘋蘋姐的入口點應(yīng)該在你左邊或者右邊,我附近應(yīng)該還有一個嘉賓,就是不知道是獵人還是獵物了。"
每一個入口都放一位嘉賓,讓所有人圍成一
個圓,在他附近還有一位嘉賓。凌望星捕捉到了他話里的關(guān)鍵字眼: "獵-->>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人、獵物?"
“對啊!毕闹裾f: “你不覺得很像嗎?我如果遇見其他沒有紙條的嘉賓,只有跑的份,跟他們多待一分鐘都有可能被搶走紙條。"
凌望星的跟拍攝像出去了還沒有回來,張勤應(yīng)該是走遠了,身上沒有紙條的人無所畏懼。
凌望星垂眸,看著眼前的人,他之前靠在門口,身上戴的狐貍尾巴被壓得亂糟糟的,但長長的一條,看著手感很好的樣子。
夏知竹說的沒錯,這個游戲確實很像獵人和獵物,至少現(xiàn)在他就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好像只要稍微用力一咬,就能把面前的人吃進肚子里。
夏知竹側(cè)著身子去看外面: “我們是離開,還是……?”
他的話音頓住,凌望星的手指碰到了他身上戴著的毛絨尾巴,明明這條尾巴只是戴在身上用來玩游戲的道具,但在對方手指碰到的時候,他卻敏銳地感覺到了。
夏知竹詫異,凌望星這是要做什么?
凌望星的手指捏住尾巴尖,面前的人立刻察覺到了轉(zhuǎn)頭,他的手指捏住毛絨絨的道具尾巴,尾巴上軟軟的狐貍毛從他的手指縫隙溢出來。
他嗓音淡淡的,和他的動作非常不相符: “炸毛了!
夏知竹還是覺得有點奇怪,點了下頭,看著凌望星捏著不放,有點疑惑。這只是一個道具,炸不炸毛很重要嗎?
他腦子里忽然想起什么,上一期節(jié)目結(jié)束后凌望星帶走了那個從娃娃機里釣上來的玩偶,會不會他其實就是喜歡這些毛茸茸的東西呢?
夏知竹感覺自己好像真相了,找到了理由,凌望星捏住尾巴尖的動作也可以理解了,他自認為體貼道: "那麻煩你……幫我梳梳毛?"
話是夏知竹自己說出來的,他卻在說的過程中差點咬到舌頭,感到異常難為情,臉上都有點燥熱。
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這只是一個游戲道具,暫時被他拿著而已。
他只是為了滿足凌望星毛絨控的心。
這樣一想,臉上的燥熱似乎有褪去的趨勢,卻在對上凌望星的視線時,熱意再次卷土重來。
凌望星的眸色很深,視線帶著讓他琢磨不透的情緒,夏知竹在這種視
線下,情不自禁地想要閃躲。
……他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夏知竹腦海里剛劃過這個念頭,凌望星便點了下頭: "好。"
他轉(zhuǎn)頭對著攝像師說: "轉(zhuǎn)過去。"
【???!!!凌望星你別太過分!】
【摸個游戲道具而已,你以為我真的很想看嗎,沒錯我就是很想看嗚嗚嗚啊啊啊!】【占有欲別太強,這句話我已經(jīng)說膩了!
【小夏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東西!!】
【強烈建議節(jié)目組給他們搬一張床過來,我蹲床底下就可以了.…】
攝像師已經(jīng)習(xí)慣了,面對其他嘉賓時,就算接吻也坦坦蕩蕩的給拍,這對卻連一點親密互動都不讓拍。
可偏偏就是讓人感覺好磕,那種似有若無的氣氛。
夏知竹臉上的表情茫然又無辜,似乎根本不覺得自己說了多特別的話。
攝像師習(xí)以為常的轉(zhuǎn)過去,身后,凌望星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撫摸著炸毛的尾巴,神情很認真。夏知竹有點不知名的羞恥,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zhuǎn)移,視線落到了凌望星的臉上。
凌望星正好抬眸,兩人視線相對,他在凌望星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
這樣近的距離,連呼吸都快交融了,夏知竹似乎才意識到不妥。但他身后就是門,退無可退,望向凌望星時眼睫毛都在顫,嘴唇輕輕抿著。
凌望星一下一下地捏著尾巴尖,眸色變深。
一秒、兩秒,對視的時間似乎被無限拉長,夏知竹連呼吸都屏住了,心跳有點失衡。說不上來是誰先扭過了頭。
但攝像師聽不到動靜,轉(zhuǎn)過來就看見他們對視幾秒后分別扭開頭的畫面,空氣中似乎都有奇怪因子在發(fā)酵。
只是對視而已,僅僅是對視而已。
夏知竹心亂如麻,他也說不清楚,他到底在怕什么。
【啊啊啊啊啊!他們想接吻是不是!!】
【我看見了,我真的看見了,那個微妙的氣氛,仿佛下一秒就會吻起來的氛圍啊啊啊啊啊!】【真的只是對視了,沒有干其他的事嗎?你們兩個怎么連跟對方對視都會這么好磕啊!】【這個氣氛真的,想親就親上去啊啊啊!】
【為什么要顧
慮鏡頭,為什么要顧慮鏡頭!我又不是人,我是空氣,當(dāng)我不存在就好了啊。 (發(fā)瘋)】
隔著屏幕觀眾抓心撓肝,恨不得穿過屏幕幫他們按頭。夏知竹心跳的有點快,輕輕呼出口氣,平復(fù)后才問: “……我們是不是該出去了?”凌望星“嗯”了一聲,率先打開門走了出去。夏知竹跟在后面,余光瞥到身后垂著的狐貍尾巴!惶胱屓税堰@條尾巴扯下來了。
不僅是因為這關(guān)系到游戲的輸贏,還因為這條道具尾巴被凌望星這么精心的梳理過。
兩人出去后和奶奶道謝,朝著另一條路走,凌望星走在前面,腳步頓住,沒有轉(zhuǎn)身,懶散的聲音響起: "不用小蜜蜂搞那么麻煩了。"
夏知竹疑惑應(yīng)聲: "嗯?"
他們之前的計劃時,既然幫忙碰瓷的NPC攝像師身上的小蜜蜂就會響,那干脆讓攝像師重新錄一個其他人版本的,這樣將人吸引過來,然后搶掉他們的紙條。
是的,哪怕他們拿著正確答案,只要躲起來茍完游戲時間就能勝利,凌望星也不可能茍,他就是會主動出擊的性格。
夏知竹也無所謂,之前茍著是因為他遇到別人只有逃跑的份,現(xiàn)在和凌望星匯合了,策略肯定要有所轉(zhuǎn)變。
"如果遇到人!绷柰茄院喴赓W: “你跟在我身邊就好了。"
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跟在他身邊就可以了。
夏知竹聽懂了他的意思,臉有點燒,慢半拍地應(yīng)了一聲!灸杏蚜Ρ!凌望星好會!】
【什么都不用做,跟在他身邊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因為剩下的他都會做好!
凌望星帶著夏知竹主動往中心圈子去,大部分人探索著都會朝中心方向走,沒多久他們就遇到了蕭一鶴和蔣雯雯。
【唯二兩組匯合的遇見了,這是什么命運的邂逅!
【我剛想說蕭一鶴和蔣雯雯竟然遇到了,運氣還挺好,轉(zhuǎn)眼就遇到了凌望星和夏知竹,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蔣雯雯和蕭一鶴看到從拐角處走出來的凌望星和夏知竹也沉默了。
他們還以為兩人匯合了,說不定能趁其他人還沒匯合趕緊去找人,下一秒人就送到他們面前了。蔣雯雯看看夏知竹又看看凌望星: "我們友好一點,當(dāng)做
互相都沒看見彼此好不好。"
夏知竹搖頭,蔣雯雯說話時是看著夏知竹說的,見他拒絕,表情誠懇道: “對上你們,我們肯定沒有勝算。"
“要不這樣,尾巴我自己交給你們,再贈送一條關(guān)于答案的線索,然后你們幫我們搶一張紙條過來,這樣你搶了我的紙條,還知道正確線索,可以得到一百塊錢,我們也不用扣完全部的錢,可以嗎?
蔣雯雯表情很真誠,夏知竹看了眼凌望星,凌望星沖他頷首: “聽你的!
蔣雯雯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意,竭力克制,表情卻在說“果然如此”。夏知竹想了想,點頭: "可以,你告訴我們線索吧。"
蔣雯雯把他們得到的線索說了,還很大方的跟他們討論: “我們猜應(yīng)該是指字數(shù)最多的那個!毕闹襁@下確定正確答案就是他們抽到的這個了,頓時覺得身后的尾巴更加重要了。蔣雯雯把尾巴遞給夏知竹,同樣的狐貍尾巴,她的看起來就潦草了很多。
夏知竹把它和自己的對比了一下,凌望星同樣也看見蔣雯雯把尾巴遞給夏知竹了,臉上沒什么反應(yīng)。
夏知竹看看前方的凌望星,有些疑惑,不是毛絨控嗎?大概是他的視線太有穿透力,凌望星停下腳步,等著他走過來。
蔣雯雯和蕭一鶴走在最前面,沒有注意隊友已經(jīng)掉隊了,他們現(xiàn)在身上沒有紙條,完全無所畏懼。
凌望星看著夏知竹,微微瞇起眼睛,嗓音里帶著一點不悅: “我是梳毛機?”
【??夏知竹竟然以為凌望星喜歡這些東西嗎哈哈哈哈哈】
"不是!"夏知竹知道是自己誤會了,急忙搖頭: “……我就是在想這條尾巴沒有我的好看!
凌望星也不知道信沒有,只看著他淡淡道: “這些尾巴沒什么特別的!毕闹襁B忙點頭,表示知道了。
凌望星沒再說什么。
彈幕卻快急死了。
【凌望星看上去像喜歡這種東西的人嗎?】
【那條狐貍尾巴如果有一點特別,那只能是因為戴在你身上啊啊啊啊!】
【特別的是尾巴嗎?特別的是你啊!!】
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