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后,我與許沐一起租了套兩居室,離我之前上班的地方很近,如今我換了工作,再繼續(xù)住在那里,我與許沐上班都不方便,我們倆便商量著搬家,她倒是無所謂,讓我自己看房子,決定了告訴她聲就行。</p>
我的存款之前被元皓騙走,之后又換工作,如今一分錢都沒有,許沐更是不能指望,她壓根存不下錢,所以這重新租房子的事還得找陸成白幫忙,也只能找他借了。</p>
才給大白打完電話,許沐就一臉惋惜的看著我搖了搖頭,口中嘀咕著:“身邊有陸成白這樣的優(yōu)質(zhì)男,還想什么莫生啊!</p>
我坐在沙發(fā)上往她旁邊擠了擠,笑著說:“對于我來說,除了莫生,所有的男人都是次品!</p>
“你太過分了!”許沐指著我,一副想弄死我的表情。</p>
“哈哈,開玩笑啦,你知道的,在我心里,莫生和所有人都不一樣。你不也是嗎,對……”</p>
“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人!痹S沐表情一下子嚴(yán)肅起來,我也不再開口。</p>
許沐她何嘗不是和我一樣,內(nèi)心深處住了一個無法遺忘的人,只不過她從不提及,以此來掩飾心中的傷痛而已。</p>
成景然這個人,在許沐心中,當(dāng)與他人不同,但他倆到底不是一路的人,一個是對待感情極其認(rèn)真的人,一個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這樣的感情,如何維系的長久? </p>
說起許沐與成景然,還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時許沐還在盛天集團(tuán)工作,與盛天集團(tuán)的太子爺成景然有過一段感情,只是像成景然這樣的花花公子,最受不得情感的束縛,沒過多久便又在外面花天酒地,與別的女生曖昧不清,許沐與他分手后,便一直不讓別人在她面前提成景然這個人。</p>
一年多了,她一直沒有釋懷,哪怕后來與元皓交往。</p>
除了那天電梯里的相遇,之后我再也沒有見過莫生,他沒有再找過我,我也沒有去找過他,沒有偶遇,也沒有刻意。</p>
我的工作也漸漸進(jìn)入正軌,雖然比不得其她同事有效率,但手頭上的事情也能應(yīng)付的來,除了記錄考勤。</p>
考勤這活比較容易得罪人,雖說有打卡機(jī)這個鐵證,但每到月底人事部都要統(tǒng)計報表,恰好這統(tǒng)計報表的事歸我管,有幾個別的部門的同事晚到了幾分鐘,想要從我這里走個后門,我不知道以前公司里有沒有這樣的惡習(xí),但依我對莫生的了解,他一定是堅決杜絕這種毒瘤的,試想這樣大的一個集團(tuán),若沒有嚴(yán)格的管理制度,如何運(yùn)作的下去?</p>
或許對于個別人來說這是小事,可對于整個集團(tuán)來說,今天她遲到幾分鐘,明天她也遲到幾分鐘,長此以往,必然成為一大禍患,為了不讓這種情況發(fā)生,從一開始就不能給任何人這樣逃脫的機(jī)會。</p>
可想而知,為了考勤這活,我在公司的人緣有多差,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有過一兩次后,公司里漸漸便有流言傳出,說我不好相與,仗著與總裁是同學(xué)便不將其她同事放在眼里,為人高傲、自以為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