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聰明如沐希,一下子就明白了洛瑾寒的意思,想到剛才在會場里喊價的男人,她心里微寒,細白的手緊緊地揪著洛瑾寒胸前的布料,心里抹過一絲后怕。
要是洛瑾寒沒有出現(xiàn),那么她……
一想到后果,沐希臉色灰白。
“呵,不然你以為呢?”見女人眼底的難以置信,洛瑾寒輕輕勾挑起她的下顎,冷聲質(zhì)問,“現(xiàn)在你知道你到底犯了多嚴(yán)重的錯誤嗎?”
目光流連在沐希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洛瑾寒的喉嚨頓然有點發(fā)熱。
要不是想要讓這個女人深刻地知道她到底錯在了哪里,他早就將她按在身下,好好的索要一番!
那雙剛哭過的水眸閃動著幾分別致的波光,看的洛瑾寒年心頭一熱,洛瑾寒質(zhì)問的話令沐希羞憤:“我哪里有錯?”
要不是洛瑾寒囚禁著她,她會如此想方設(shè)法地想要賺錢嗎?洛瑾寒才是真正的罪魁禍?zhǔn)祝?br />
沐希憤憤地瞪著洛瑾寒,殊不知那自帶嫵媚的眉眼縱然生氣,依舊美的不可方物,再加上那夾在眼角的淚水更是令男人呼吸一窒,頓然有種想要將她緊緊按壓在身上盡情蹂躪她的點點火苗。
察覺到男人乍現(xiàn)的深諳,沐希渾身一抖,怒氣沖沖:“你不要這樣子看我!”
見沐希竟然還這樣不知死活地頂罪,男人鷹眸微瞇,用力地捏住了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身上的寒意足以讓她渾身血液停滯:“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給人看的么?你愿意給他們看,還不愿意給我看?”
欣賞著女人臉上因為憤恨而折射出幾分奪人的瀲滟,薄薄的唇角溢出一絲殘忍。
“對,我寧愿給他們看,也不愿意給你看!”沐希被他眼里不加掩飾的鄙夷生生地刺痛到了。
話未說完,下顎就好像要被男人卸下來一般,沐希疼得悶哼了一聲,眼淚瞬間從眼眶里飆出來,她死死地咬緊著自己的下唇,忍住自己的痛叫。
嬌嫩的唇瓣被咬出了點點血珠,那血色和白皙的交織,極致的對比,對于男人來講,簡直就是誘人盛宴。
要忍的就是傻子!
洛瑾寒眼睛一瞇,他原本就蠢蠢欲動,這次連話都沒有繼續(xù)說,直接將沐希壓在的車門上,俯下頭狠狠地擒住了她的唇。
沐希自然不會束手就擒,在他的身下拼命地掙扎,雙腳緊閉,卻不知夾到了什么,男人難耐地悶哼了一聲,那一瞬,沐希如火燒云一般的紅了起來。
“靠!”洛瑾寒咒罵了一聲,狠狠地咬住了沐希的耳垂,眼里的欲念簡直要將沐希燒盡。
沐希松開也不是,不松開也不是,只是顫抖著唇瓣,聲若細蚊:“我不是故意的!”
她緊緊地夾著他,不斷地挑釁著他僅存的理智。
“不是故意的?”看著女人紅的如蘋果的臉,洛瑾寒忽然間覺得很有意思,眼底的暗色愈加的深邃嗎,他動了一下,將自己緊緊地貼著她的柔軟,細微地磨搓,忍得沐希面紅耳赤。
“那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你變態(tài)!”沐希惱羞成怒!
沐希羞憤欲滴的雙頰惹紅了洛瑾寒的臉,男人緊緊地貼著她,隨后輕咬著她的耳垂,冷然的語氣里蘊含著滔天的興奮:“認(rèn)錯!否則,我就在這里要了你!”
說話間,他的手如惡魔一般已經(jīng)伸進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洛瑾寒,你是畜生!我是絕對不會去屈服的!”沐希下意識地加緊著自己的腿,而洛瑾寒的手依舊往深處伸去,他的手所經(jīng)之處,仿佛過了一道道電流驚濤百骸,沐希的身體下意識地一抖,身上緩慢地染上粉色的漣漪。
她不能認(rèn)錯!否則,等待她的絕對是更加可怕的折磨!
她如同孔雀般驕傲地高昂著自己頭顱,堅毅地抿著自己的唇瓣,眼底閃爍的那幾分瀲滟,無處不訴說著她的美好,令人忍不住想要親手去撕毀她。
洛瑾寒此時此刻確實氣得想要撕毀她,他忽然殘忍地一笑,伸手抓住了沐希某一處柔軟,毫不憐惜地揉搓:“你沒錯?沐希,我是你的主人,我說你有錯,你就是有錯!”
她是他的女仆,而他卻是她的上帝!
沐希痛叫了一聲,隨之而來,便是被洛瑾寒壓在車上變本加厲地侵犯,洛瑾寒嘴里的話如同一把刀捅進了她的心窩里,就仿佛她只是一件可有可無為的物品,將她的尊嚴(yán)踐踏,她拼命掙扎,想要從洛瑾寒的懷里掙脫開來:“什么叫做我是你的!洛瑾寒,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們之前早已經(jīng)沒有契約關(guān)系了!你不是我的誰,你憑什么操控我的一切!”
“你不是我的,那會是誰的?”洛瑾寒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嘴角嵌著幾分冷笑。
沐希咬著唇,喘著氣,她忽然抬起頭,那雙美艷的水眸漸漸地紅了,滿是憎恨地說道:“若不是你,我早就會和程哥哥在一起……”
沐希也不知道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喜歡程哥哥,但并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更別提和程哥哥在一起。
但是看著洛瑾寒臉上瘋狂涌上的寒意,一時之間,她竟然會覺得暢快淋漓,似乎看到洛瑾寒生氣,她就越開心。她過得不痛快,洛瑾寒也別想過的痛快!
“啪——”語落,洛瑾寒拳頭驟然落在了身后的車門上。
拳風(fēng)掃過沐希的耳鬢,沐希臉色微微一白。
“你敢不敢再說一遍?”男人臉上的陰沉簡直比狂風(fēng)暴雨還要可怕,仿佛是從地獄而來的修羅,持著一把弒人的鐮刀,隨時隨地會收割沐希的性命。
“程哥哥?沐希,你以為你的程哥哥會來救你嗎?我告訴你,就算我不要你,你也別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洛瑾寒眼底的森冷,語氣里是就連他自己也沒有發(fā)覺的痛,不復(fù)之前僅存的那點憐惜。
即便一條狗,養(yǎng)一個月都能養(yǎng)熟,這個女人他養(yǎng)了她多久,無論怎么養(yǎng)卻都養(yǎng)不熟!
一想到一心花費的心思的男人嘴里口口聲聲地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洛瑾寒甚至這簡直是他的恥辱!
沐希頓然紅了眼睛:“洛瑾寒,你禽獸不如!我告訴你,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契約關(guān)系了!”
聽著沐希的控訴,洛瑾寒冷冷地抬眼,俊顏冰冷無情:“我若是禽獸不如,我早就應(yīng)該讓剛才那群男人上了你,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這么簡單!”
無情的話從他的嘴里吐出,不帶有任何溫度,甚至,使得空氣都冷凍了幾分。
沐希的臉色一白,仿佛被他所說的畫面嚇到了。
看著女人變得蒼白而參雜著恐懼的臉,邪佞的唇角溢出淡淡的威脅,如同掌控世界的帝王:“沐希,我勸你還是乖乖呆在我身邊,否則……”
語落,沐希頓然頓失了所有的光彩,失魂落魄地凝望著洛瑾寒,眼底是一汪的憎恨:“洛瑾寒,你簡直就是個惡魔!”
放在身側(cè)的手被緊緊地攥緊,沐希一想到自己會對洛瑾寒救了她而產(chǎn)生感激之情,就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場笑話!
她說話的時候,竟帶出了幾分哭腔,令人聽出來竟然感覺是在撒嬌,但她自己卻不知道。
“我是不是惡魔,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沐希整個人柔柔弱弱的被他壓在身下,男人差點唇角劃過一絲鬼魅的笑。
他絲毫不覺得“惡魔”這個詞是在罵他,甚至覺得這是在褒獎他。
惡魔,也只有惡魔才會不擇手段,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說話間,他輕輕地撩開落在沐希肩膀上的青絲,露出之前被別人咬出來的傷口,再一次親吻了上去。
那一吻,卻是溫柔至極,引起沐希點點顫栗。
惹惱惡魔的下場,不是誰都能夠承受得起的,沐希最終哭著累暈了過去。
晶瑩的淚水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滑落,說不出來的楚楚動人,看著她弱不經(jīng)風(fēng)地蜷縮在他的懷里,雪白的身體布滿了橫縱交錯的曖昧痕跡,刺激著洛瑾寒的眼球。
洛瑾寒想著剛才那一次的暢快,頓時有一種想要再來一次的的沖動,但是,在看到沐希臉上羸弱的淚水,心里竟然抹過了……一絲憐惜。
對,就是憐惜。
一定是這個女人長得太有欺騙性了,所以他才對她硬不下心腸!
要知道平日里惹惱洛瑾寒的人,他是不可能輕易放過她的!
用自己將沐希赤著的身體緊緊地包裹好,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他才按下車門鎖車鍵。
“總裁?”一直在外面等候的蘇文坐到了前方的駕駛座上,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
“回公寓!鄙砗髠鱽砟腥吮涞穆曇。
聞言,蘇文不再開口,駕駛著車子開進了街道。
半途上,倒在洛瑾寒懷里的沐希開始做夢。
她夢見了小時候,她被院長奶奶關(guān)在黑屋子里,每到中午的時候,程哥哥就偷偷地拿著自己的面包從窗縫里掰下一般,塞給她吃。
她還夢見,那天中午,陽光很燦爛。
她整個人蜷縮在黑屋子的角落里,看著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窗戶落在昏暗的屋子里,她伸出手,陽光落在她的手心里,好多浮游圍繞著她的手在漂浮。
程哥哥和往常一樣,一到中午,便從窗縫里塞給了她一半的面包。
她靠在墻角吃著那半塊面包,只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一小口一小口的咬著,根本舍不得一下子就吃完。
而程哥哥也是靠在外面的墻面上,陪著她一起吃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