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希心里躥起了寒意,她不知道程哥哥和洛瑾寒說了什么,但聽洛瑾寒的語氣絕對不是好事!
程哥哥千萬不要沖動的招惹洛瑾寒,得罪洛瑾寒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古頓酒莊就是最好的證明。
洛瑾寒輕易一個側(cè)身避開沐希,就知道她對程子軒萬分在乎,還想跟程子軒一起走?!
那好,洛瑾寒就先毀了程子軒,讓沐希徹底領(lǐng)悟到得罪洛瑾寒需要付出多大的疼痛。
等沐希疼得無力再逃跑的時候,她就只能乖乖的留在洛瑾寒身邊。
“洛瑾寒,我警告你不要亂來!要不然,我就把這份女仆合同拿出來,讓全城的人知道你內(nèi)里有多么的齷蹉,為了得到女人的身體故意下藥把我迷暈,。
洛瑾寒快如閃電般掐住沐希的脖子,不讓她再吐出半句音符,“沐希,你給我記清楚合同上的名字是你親手寫下的!”言罷,一手把沐希推在床上,再也沒有半絲眷。
齷蹉?原來在沐希心里,他就是一個齷蹉的人。
“小希,發(fā)生什么事了!”
話筒里傳來程子軒焦急的詢問,洛瑾寒反手就把話筒掛掉,頓時發(fā)出“咯”的一聲驚響,彰顯著男人的憤怒。
程子軒真是不知死活,居然主動挑釁洛瑾寒。
就算是程家的長子又如何?得罪了洛瑾寒一樣要付出代價!
“洛瑾寒,你真以為自己是皇帝,所有人都要在你掌握之下嗎!”沐希連忙撲過去,卻摸到了被合上的話筒,心里頓時涌起了怒火。
這是她和程哥哥的通話,洛瑾寒憑什么像主人般掛了她的電話。
“其他人跟我沒關(guān)系,但是你……”男人湊近她,陰寒的氣息撩起了沐希心底的驚悚,“沒資格反抗我。”
“憑什么?”沐希大驚。
洛瑾寒溢出了不屑的般笑容,似乎懶得再跟沐希重覆這個話題,他喊來了數(shù)個護士和醫(yī)生幫沐希安排換醫(yī)院的事。
在他沒有把沐希拋棄丟之前,誰也不能把她從洛瑾寒身邊帶走!
盡管沐希不同意換醫(yī)院的事,但是這些醫(yī)生護士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他們只知道得罪了洛瑾寒,整間醫(yī)院都要跟著倒霉,他們承受不起這個后果。
“洛瑾寒,你別以為給我換了醫(yī)院,我就跑不了!”
沐?床灰娐彖谀睦,她只能憤怒的張口大罵,心里很清楚洛瑾寒給她換醫(yī)院是想避開程子軒,不讓程哥哥把她接走。
洛瑾寒太小看她了,就算只有一個人,沐希也會拼盡一切逃離這個不可一世的魔鬼。
在護士的強行帶領(lǐng)下,沐希被帶到了車子上,經(jīng)過了很長的一段車程后,沐希重新被扶下車子,隨即有一陣清涼的晚風(fēng)在面前吹過。
沐希試圖窺探自己在哪里,努力眨了眨眼睛,還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被動的在護士的攙扶下坐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上面,沐希摸了摸,原來是一張床。
用鼻子嗅了嗅,猜想這里應(yīng)該是醫(yī)院。
“沐小姐,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可以喊我們!弊o士們收拾好東西后馬上提出告辭,應(yīng)該是被警告過不能和沐希說話。
隨著護士的離開,四周漸漸陷入了死寂,沐希聽不見任何聲音,但她清楚洛瑾寒會讓人守在附近盯著她。
看來在眼睛恢復(fù)之前,她都無法離開了,唯有躺到床上休息。
“洛先生,沐小姐已經(jīng)安頓好了!
沐希的主診醫(yī)生來到洛瑾寒面前,一邊打量著他的表情,一邊匯報著沐希的治療計劃。
由于沐希頭顱上的裂痕非常脆弱,醫(yī)生打算先加固頭顱的承受力,再想辦法幫沐希動手術(shù),這個過程可以說非常艱難,稍有不慎就會觸碰到沐希的舊傷,醫(yī)生必須做好手術(shù)前的準(zhǔn)備。
他很清楚,若是沐希出了意外,眼前的男人也不會放過他!
“在她的眼睛恢復(fù)視力之前,看好她。”洛瑾寒俊美的臉孔有些陰晴不定,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把事情安排妥當(dāng)后,洛瑾寒回到了公司。
因為沐希忽然眼疾發(fā)作,為了把她送去醫(yī)院,洛瑾寒耽誤了很多時間,好幾份重要文件還沒有處理。
剛回到辦公室,洛瑾寒跨進門口的第一步便看見沙發(fā)上大咧咧的躺著一個人,海藍色的西裝隨意的蓋在身上,肆無忌憚的呼呼大睡著。
除了江佑晨這個整天閑著無事干的家伙外,沒人敢在洛瑾寒的地盤這么“隨意”。
洛瑾寒走過去踢了他一腳,“要睡滾回去睡。”
要不是這家伙把沐希帶過來,也不會鬧出這么多的事。
“是誰在踢我!”
江佑晨被驚醒了,打了雞血般彈起身,看見原來是洛瑾寒臭著臉站在旁邊,江佑晨罵咧咧的揉了揉被踢痛的地方,看來是經(jīng)常被洛瑾寒這樣對待,早就習(xí)慣了。
江佑晨又順道伸了個懶腰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天黑了,“我說哥們,你跟沐希待了一整晚。吭趺礃恿,和好如初了沒有?”
洛瑾寒懶得回應(yīng)他的八卦,走向辦公桌打算把工作處理好。
江佑晨自然不會放過他了,趕緊跑過去追問,非要從洛瑾寒口中挖出一些消息。
他和沐希待了一整晚,難道還搞不掂一個小女人,這可不像是洛少的風(fēng)格哦。
嘰里咕嚕的扯了半天,洛瑾寒就是不看他一眼,江佑晨覺得他太過分了,自己說了這多,他好歹吱一聲!“你該不會是沒搞掂沐希,在這里生悶氣吧?”
“知道為什么死人不會說話嗎?”洛瑾寒簽好一份文件,隨手又拿來另一份,看也不看江佑晨。
江佑晨撇嘴,“因為被你弄死了唄!”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這家伙又在威脅他,江佑晨才不怕呢!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洛瑾寒威脅。
“好了,先不說你家的小美人了!苯映繌目诖锾统觯鲆粭l信息給洛瑾寒看,“瑾寒,夏家失蹤了很多年的千金前幾天回到夏家了,這事你怎么看?”
江佑晨的上顯示著一條很簡短的短信,大概的內(nèi)容是,夏家千金失而復(fù)得,夏家將在近日舉辦宴會大肆慶祝此事。
短信的發(fā)送者是江佑晨認(rèn)識的一個夏家遠方少爺,對方大概是受到了長輩的交代,陸續(xù)開始把夏家千金的事對外散布,等到夏家正式公開的時候才不會引起太大的騷動。
夏家千金?
“真是奇怪,這件事我也是剛剛聽說的!苯映渴菉蕵饭镜奶訝,認(rèn)識很多朋友,其中就包括了夏家。
他和夏家這位遠方少爺相識了數(shù)年,從未聽對方提起過夏家有一個失蹤多年的千金,剛剛接到短信的時候,他也意外了,于是留下來等洛瑾寒,想聽聽他的意見。
夏家是有名的珠寶世家,做事向來低調(diào),很少有人知道夏家消息,然而,全國每十家珠寶店里就有四家是夏家名下的,剩余的六家或多或少也跟夏家有過合作關(guān)系,可想夏家在珠寶界的影響力!
身為夏家唯一的千金,說她坐擁千億也不為過,這才是名副其實的千金小姐。
江佑晨對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夏家千金很好奇,一番追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夏家的千金在很小的時候失蹤了,夏家老爺子一直記掛著寶貝孫女,這才導(dǎo)致身體越來越差,漸漸將所有事情都交給第二個兒子,夏津彥。
提起夏津彥,其實洛瑾寒也認(rèn)識他。
不過,洛瑾寒沒有打斷江佑晨的話,繼續(xù)聽他念叨道,“我覺得夏家好像是個重女輕男的地方,夏津彥為他老爸兢兢業(yè)業(yè)的管理了夏家這么多年,可他老爸卻在不久之前立了一份遺囑,說要把大部分的遺產(chǎn)留給夏家千金,最奇怪的是,遺囑立了沒多久,這位夏家小姐就憑空出現(xiàn),以我的推斷。”
江佑晨摸了摸鼻梁,擺出了福爾摩斯的姿勢,“這女的,很有可能是假的!
一臉威嚴(yán)的瞥向好友,江佑晨又道,“可是夏老爺子卻深信不疑,興高采烈的給她舉辦了宴會,我想其中肯定有什么關(guān)鍵的因素,讓老爺子認(rèn)準(zhǔn)這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孫女,比如信物什么的。”
可惜這些事,那位夏家少爺也不清楚,他只是遠方親戚,哪里知道內(nèi)里的細(xì)節(jié)?
他邀請了江佑晨出席宴會,同時也拜托江佑晨轉(zhuǎn)告洛瑾寒一聲,看看他要不要過去。
“瑾寒,你會過去的吧?你幾個叔叔和夏津彥的關(guān)系不錯,就算我不喊你過去,你叔叔也會讓你過去的!
江佑晨口中的叔叔不是洛瑾寒的親叔叔,只是幾個輩分較高的親戚而已,按輩分來說,他們是洛瑾寒的叔叔。
在洛瑾寒剛接手洛氏之時,這幾個人好像心懷不滿,偶爾會耍一些小手段,被洛瑾寒教訓(xùn)一頓后安分了很多,只怕是在另想計劃對付洛瑾寒。
夏家的宴會就是一個好時機! 百度嫂索#>筆>閣 —許你天長地久
“嗯!
男人沉沉應(yīng)了聲,俊臉上看不出特殊的表情,沒過多的把那幾個叔叔放在眼里,反而是夏津彥最可疑。
一個橫空出現(xiàn)的小侄女搶走了他的一切,夏津彥若是能咽下口氣的話,他已經(jīng)不是一般人了。
因為一般人,早就被氣瘋了。
江佑晨又說了幾句,猜想夏家的請?zhí)麘?yīng)該會在幾天后送達,他到時再拿一份給洛瑾寒,見他還有幾份文件堆在這兒,江佑晨才不想陪他熬夜呢!衣領(lǐng)子一甩,瀟灑的走了出去。
直到凌晨兩點多,洛瑾寒才把重要的幾份文件處理好,穿上外套正想離開,抬頭間卻看見窗外的天空上忽地閃過了一道熾白的雷光,估計不日便會有一場大雨降臨。
洛瑾寒沒有多做理會,邁步離開了公司,回到別墅里看著空蕩蕩的大床,他不禁收住了步伐,回想起往日和沐希的纏綿,身體漸漸變得燥熱。